備周而意怠,常見則不疑,陰在陽之內,不在陽之對。太陽,太陰。
譯:認為準備萬分周到,就容易鬆勁;平時看慣了的,就往往不在懷疑了,秘計隱藏在暴露的事物中,而不是和公開的形式相排斥。非常公開的往往蘊藏著非常機密的。
【解读】 古人按语说:阴谋作为,不能背于秘处行之。夜半行窃,僻巷杀人,愚俗之行,非谋士之所为也。
这是说“瞒天过海”之谋略决不可以与“欺上瞒下”、“掩耳盗铃”或者诸如夜中行窃、拖人衣裘、僻处谋命之类等同,也决不是谋略之士所应当做的事情。虽然,这两种在某种程度上都含有欺骗性在内,但其动机、性质、目的是不相同的,自是不可以混为一谈。这一计的兵法运用,常常是着眼于人们在观察处理世事中,由于对某些事情的习见不疑而自觉不自觉地产生了疏漏和松懈,故能乘虚而示假隐真,掩盖某种军事行动,把握时机,出奇制胜。
见《永乐大典——薛仁贵征辽事略》唐太宗贞观十七年,御驾亲征,领三十万 大军以宁东土。一日,浩荡大军东进来到大海边上,帝见眼前只是白浪排空,海茫 无穷,即向众总管问及过海之计,四下面面相觑。忽传一个近居海上的豪民请求见 驾,并称三十万过海军粮此家业已独备。帝大喜,便率百官随这豪民来到海边。只 见万户皆用一彩幕遮围,十分严密。豪民老人东向倒步引帝入室。室内更是绣幔彩 锦,茵褥铺地。百官进酒,宴饮甚乐。不久,风声四起,波响如雷,杯盏倾侧,人 身摇动,良久不止。太宗警惊,忙令近臣揭开彩幕察看,不看则已,一看愕然。满 目皆一片清清海水横无际涯,哪里是什么在豪民家作客,大军竟然已航行在大海之 上了!原来这豪民是新招壮士薛仁贵扮成,这“瞒天过海”计策就是他策划的。 “瞒天过海”用在兵法上,实属一种示假隐真的疑兵之计,用来作战役伪装,以期 达到出其不意的战斗成果。
公元589年,隋朝将大举攻打陈国。这陈国乃是公元557年陈霸先称帝建国,定国号为陈,建都城于建康,也就是今天的南京。战前,隋朝将领贺若弼因奉命统领江防,经常组织沿江守备部队调防。每次调防都命令部队于历阳(也就是今天安徽省和县一带地方)集中。还特令三军集中时,必须大列旗帜,遍支警帐,张扬声势, 以迷惑陈国。果真陈国难辨虚实,起初以为大军将至,尽发国中士卒兵马,准备迎敌面战。可是不久,又发现是隋军守备人马调防,并非出击,陈便撤回集结的迎战 部队。如此五次三番,隋军调防频繁,蛛丝马迹一点不露,陈国竟然也司空见惯,戒备松懈。直到隋将贺若弼大军渡江而来,陈国居然未有觉察。隋军如同天兵压顶,令陈兵猝不及防,遂一举拔取陈国的南徐州(今天的江苏省镇江市一带)。
有用者不可藉,不能用者,求借,借不能用者而用之。匪我求童蒙,童蒙求我。
譯:有用的不可以利用,怕的是我不能控制它,不能利用的卻要去利用,因為我完全可以控制它,利用不能用的而控制它,這不是我受別人的支配,而是我支配別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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